性奴隶志愿少女 ２〈一〉性生活的开端
29-04-27
那件事情发生在我上小学、姊姊升国中的那一年。
我只知道那天回家的时候，爸爸已经在家裡了，妈妈的脸色很难看，
回到家的时候，妈妈看我们的眼神，我到现在都无法忘记。
那张脸上的表情，像是一个被处罚的小孩，充满了恐惧。她看了爸爸
一眼，然而，爸爸只是冷漠地看着她，一言不发。她闪躲着眼神不看
我们，在我跟姊姊分别到家的时候，拿出行李箱，打包她的衣物。
「妈妈，你要去哪裡？」我开口。
然而妈妈什么都不说，也不看我，大略地把衣服塞满了行李箱，拎着
箱子就往门口走。
姊姊像是预期到了这一天，看着这一切，当妈妈跟她擦身而过时，也
只是默默地低头。妈妈开了门，头也不回地离开，再也没有回来。
「爱玲，妳知道这件事吗？」爸爸开口问姊姊。
姊姊默默地点头。
「妳为什么不告诉我？」爸爸冷冷地问。
沉默。
「在可以阻止的时候，妳就该告诉我。」爸爸说。「知情不报，视为
共犯。」爸爸走过去掐起姊姊的脖子。「从今天开始，妈妈做的事，
妳都要做。」
姊姊皱着眉，露出痛苦的样子，但她并没有挣扎。爸爸突然打她一巴
掌。「啊！」我尖叫，上前拨开爸爸的手护着姊姊。
「银雪！妳也知道吗？」
我完全不知道爸爸的问题是什么意思，但是我当下也学着姊姊，用力
地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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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骗子。妳知道什么？」
「。」爸爸一眼就看穿我脑裡的空洞。我根本不知道爸爸的问题
是什么意思，我也几乎是同时，明白他已经知道我骗他了。我羞愧地
低下了头。
「妳也想当共犯是吗？好！以后妳们二个我一视同仁！」爸爸说。「
从今天起，妳们每天都要按照这个时程表操课。四点十分下课回家到
五点，打扫家务，五点到六点，煮饭并吃饭，六点到八点，写功课，
八点到九点，洗澡。洗完澡后进房间睡觉。关于妳们的衣服，我踏进
这个家门的时刻，妳们就必须当着我的面把内裤脱下来迎接我。洗澡
后，把衣服脱下来放进洗衣篮内，明天起床后才能穿衣服。明白？」
我跟姊姊点头。
「银雪，我现在在哪裡？」爸爸问我。
「家裡。」
「妳应该脱什么？」爸爸又问。
「脱内裤。」我回答，手伸进去裙子裡面把内裤左右往下拉，双手抓
住弯腰一起把内裤脱下来。
「那妳呢？」爸爸看着姊姊。
姊姊用妈妈的方式把内裤脱下来：掀起裙子，让爸爸清楚看见姊姊的
内裤，然后一隻手抓着裙子，一隻手拉下内裤，在私处裸露的状态下
抬脚把脚从内裤内鑽出来，再换脚。这个动作甚至可以看见姊姊的花
蕊在脱内裤的时候微略张开。
「贱货。」姊姊维持把裙子拉起来的姿势，爸爸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
yīn_chún，沾起少许晶亮的液体。「妳跟妳妈有什么二样？」
她转头不看爸爸。
「哼！」爸爸的手指捏着搓揉几下，用鼻子闻手上的液体。
「现在几点？」他退后，问我们。
「四点半。」我看着牆上的时钟回答。
「妳们该做什么？」他又问。
「打扫家务。」姊姊回答。
「五点呢？」他看着我。
「煮饭吃饭。」我回答。
「六点呢？」他继续看着我。
「写功课。」我回答。
「然后呢？」这问题还是问我。
「洗澡上床睡觉。」我回答。
「衣服呢？」他转头看姊姊。
「洗澡前脱下来，明天起床换衣服的时候穿上。」姊姊回答。
「好。那个罐子是妳妈的避孕药，爱玲按日子吃，银雪初潮之后，也
要吃。」爸爸看着姊姊。「我还有事要回办公室，妳把妹妹顾好。如
果妳们没有照我的话做，」爸爸拿起桌上的帽子，帽子上闪耀着灼灼
警徽光芒。他抬头看看我们。「我会知道。」
说完，爸爸就离开了，我们都鬆了一口气。我赶紧蹲下抓住内裤把它
穿起来，听见楼下汽车的声音，我跑到窗口去看。我看见爸爸的部下
把妈妈的行李箱接过去放在后座，他帮妈妈开门，妈妈坐进车裡。爸
爸这时离开建筑物进入视线，他迳直走进车厢跟妈妈坐在一起，部下
关门后，小跑步往前打开驾驶座，开车扬长而去。他们后面跟着一辆
车，那车的后座箱靠近侧边的位置似乎正在滴血。
那是我们最后一天看见妈妈。妈妈去了哪裡，我们不敢问。我藏在内
心的各种问题在多年后，爸爸毫无保留地一一回答了，而当时我还不
知道。而姊姊在那时什么都知道，只是不说。
我们的人生，从这一天起，走进了截然不同的道路。
爸爸大约八点回来，而此时姊姊刚洗完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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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您回来了。」爸爸开门的时候，姊姊